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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岳秋杉还跟着她吗？”出了门，江御之就忍不住小声问闻度。
闻度点头，又问卓祺然：“程千韵会不会有什么自杀念头？”
卓祺然吓了一跳：“怎么可能有，那人嘴巴坏的要命，我问她代码，她教我几遍我要还不会，就总怀疑我的研究生身份注水了。”
“而且她很忙，比赛时候就算了，没比赛的时候忙着买东西，忙着吃东西，但也勤奋就是了，每天都在抄抄写写。这样的人哪里会想自杀。”卓祺然跟在程千韵身后看她比赛那几天，都成了提包袱的小弟了。
江御之知道闻度不会突然问这种问题，便疑惑的看着她。
“温大说这样几个症状都有，怀疑是抑郁症引起的。不过具体也要看到人诊断才能确定。她生活中有发生什么大事吗？”
闻度看着江御之，江御之看着卓祺然，卓祺然摇头，又点头：“彩票中奖了一个多亿算大事吧？”
要是因为这么爽的事情抑郁，那还是人吗？
知道问不出来什么，闻度也不愿意多问了，而是问江御之材料准备的怎么样。
随即又想到一个问题：“你这次回来，她有没有让你转交什么小熊猫？”
卓祺然点头，把挂在包上的小熊猫挂坠拿了下来：“说是找房子的谢礼。”
一样的挂坠，就是不知道这次是怎么个解锁法。
“没歌，就让它坐着，然后冲它喊：麻麻呀，累死我了。”
江御之，闻度：......
“又是你的台词？”
看到卓祺然点头，江御之很想揍他：“你就不能别整这些乱七八糟的？”
“那她天天买东西，我真的快累死了！”卓祺然在心里暗暗翻白眼，苦力那么多天，还不许喊两声，黑心！
“这小熊猫怎么来的？”闻度更关心这个。
“小熊猫是她买的零件自己拼的。一大包呢，是50只还是一百只来着。她要用了就拿起来拼一拼，然后往里面塞颗小球，电脑上又操作一番。这只是我看着她拼的，让她别放歌了，省得你们不会破解。她人还挺好，就真没放歌了。”
江御之：......都让别放歌了，就不能把指令改一改？
“那小熊猫零件哪里买的？”
卓祺然摇头：“我们去比赛场地那边看到她的时候，她就带着了。”
闻度又问了几个问题，发现这人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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