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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顺和乐生呆呆地站在那里，还没反应过来，就看见于山变成了一团血雾，落在雪地里面。
殷弑命冷冷地打量着地上那团血雾，看着这两个人类。
“你们两个，我们来玩个游戏吧。”
乐生已经吓傻了，李顺倒是见多识广，他看见于山死去，也是于心不忍，但是在此刻，他却比乐生镇定很多。
“什么游戏？”
李顺问。
他感觉自己两腿发麻，喉咙发干，殷弑命身上散发的那股压迫感让他觉得无比恐怖。
李顺在这时候想起了以前虐的猫和狗。
将他们扔在一个笼子里，看狗去咬猫的毛，让猫去挠狗的皮，选出最后赢的，进入下一轮，如此往复。
李顺那时候想，这和斗蛐蛐还有斗公鸡有什么区别？
不过是猫和狗更大只一点，可能比蛐蛐更聪明一点，但是本质上还是野兽。
但是后来渐渐明白了，自己是缺少对生灵的怜悯和尊敬之心。
哪怕人要吃动物，动物要吃动物，本质上都是厮杀，但人就是因为会产生怜悯之心，在这点上有着本质的不同。
而现在，他变成了蛐蛐。
他看了一眼乐生。
乐生一张脸苍白，坐在了地上，整个身体已经软了。
只要现在自己跑，就能够活下去。
但是乐生会死，他会变成那只奄奄一息的猫和狗。
在这个时候，他的脑海里面浮现了那些猫和狗的样子，报应，这就是所谓的报应。
自己爷爷说得对，善恶终有果，而如今就是他的果。
乐生转过头来看了一眼李顺，轻轻摇了摇头，似乎是在说他不要丢下自己跑掉。
李顺看着地上的血雾，于山的血变成了混沌的黑色，融进了血里面，散发着阵阵恶臭，让他有点想吐。
一个人就这么简单的死去了。
得跑，得跑。
他颤抖着，看着那远远的城墙，跑了起来。
他跑得很慢，只是筑基的他，跑起来的速度并不快，在雪原上留下了一串脚印。
殷弑命看着坐在那里的乐生，脸上露出玩味的笑。
“你不跑吗？”
乐生嘴皮颤抖。
“跑……我不信你会放过我们两个……”
他说完这句话，已经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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